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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那手机电话响了好几次,我实在不耐烦才接了过去,“喂?”
对方似乎沉默了一会,我皱眉,正准备挂断时,那头才传来有些干哑的男音。
“……你在哪?”
是钟明道。
这手机也是前段时间里他给我的,身旁行人提着行李来来往往,我仅握着刚办理的票,身旁空空,面前屏幕闪跃着登机信息,他的话语让我皱眉,却也只是沉默。
在登机播报前,对他道“关你屁事。”
随即挂断电话,把手机关机丢到了一旁垃圾桶里,如果没猜错,手机里有定位。
不出所料,没过一会,我就见到钟家的人出现在机场,还有那熟悉的轮椅出现在视野中。
我不愿再看,转身混进人群,那一声声登机播报中,进了通道。
飞机飞上万米高空,那座繁华的城市渐渐远去,缩为一个小小的点,被遮掩在云彩之下,直至最后再也看不见。
我太过疲惫,就闭眼睡了一会,到地方时,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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