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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椅子上放着软垫,我脸上黑了又黑,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,只得坐了下去。
吃完这顿饭我感觉已经去了半条命,虽然垫子足够软,可我依旧腰酸,那也疼的厉害。季弦吃饭时不爱讲话,安安静静的,我依旧不太适应,便早早跟他道了别回了房,沾上床几乎就睡着了。
这些天过的很平静,我就待在了宿舍里养伤,而季弦好似也并没有出去。我经常是一出房间就能瞧见他在厅内看书。
有时还能瞧见他在弹吉他,外面暖暖的阳光从窗口透进,在他指间盘旋,季弦配合那轻柔的音色,一张一合的唇瓣透着红润的色泽。
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弦。
不得不说有一刻他像极了尹清逸,同样的漂亮,可又比尹清逸多了几分攻击,神秘,和无法亲近的清冷。
如果把尹清逸比做名贵的夜莺,那季弦就如像弥漫重重雨雾的高山。
这莫名的感觉在他发现我时又徒然消散,季弦还是那个季弦,人看着冷,态度却温润,一双清冷的眉眼看来,问我“有没有想听的?”
我摇头,他又道“那我给你弹首我喜欢的吧。”
我坐在一旁,听了许久,属于季弦的音色缓缓回荡在屋内。
少时早过了学音乐的年纪,而尹先生向来又是对尹清逸比较看重,所以我对音乐的了解,就是尹清逸那单独建出的琴房,各种各样我不知名的乐器,和一个又一个辅导他的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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