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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“怎么样?”
我说“烫。”
他笑出了声,说“谁让你喝那么急了,除了烫还能品出什么?”
我还真仔细想了想,然后摇头,季弦见我这样,也给自己勺了一口,就着我刚刚喝过的位置喝了下去。
他的唇色红润润的,那个部位留着一道浅浅的唇印,看的我心里有些怪异,又觉得自己多想,我再一次问了季弦还有没有要我帮忙的,季弦这回摇了摇头,他声音温润清雅,对我道“出去等吧,坐一会就好了。”
我也就走了出去,才刚坐下不久,就听见门开的声音,身后传来脚步声,我抬头去瞧,就与那男人过与凌厉的眼眸撞到一起。
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,手不自觉的有些抖,那一幅幅受辱的画面再一次一一闪过我眼前,男人粗重的喘息,那屈辱的姿势和撕裂的疼痛,如同无形的鬼魅般,化为强烈的恐惧把我拉扯。
钟明道明显一愣,显然他并不知晓我也住在这里。
我匆忙的又移开视线,气氛是诡异的安静,钟明道浑身僵硬,站那半响,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,想了想还是有些生涩的开口道“你……”
就被我扔过去的枕头砸了个满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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