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蛊毒烧得身体沸腾,轩辕懿本能地耸动腰肢,在书桌上磨蹭,欲火却半分不减,越烧越旺。
汗流了一身,他感受到了干渴,从身到心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的一个空瓦罐,熬得干裂龟驳。
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魏尔得。
那晚假山石上精壮强悍的男人,青石路面上紧张激烈的快感,花园水池里碧波汹涌的高潮……
轩辕懿闭上眼睛,恍惚间竟然回想起幼时与魏尔得在昌信君跟前打架的时光,那个飞扬跋扈的魏国公子,扬言立志要当大将军的魏国公子,说是纨绔,好像也没做过什么恶事,喜欢声势浩大地寻衅滋事,但好骗得很,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拐到练武场去,还能当个上好的陪练给他喂招。
那么好骗,那么蠢。
谋逆、罔上、逾越,任何一个借口都能轻易套在魏尔得头上,魏王年纪越老越猜疑昏聩,杀他个十次八次都不稀奇。
他当年就该在回晋国之前让魏王那个老畜生把魏尔得杀了!
轩辕懿越想越气,他气的倒不是魏尔得施加的侮辱,毕竟,魏尔得的侮辱比之魏王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在魏王床上,他生不如死,那老畜生是假借淫爱之事行虐刑之实,魏尔得则是截然相反,嘴里说着惩罚,却处处照顾他感受,倒仿佛是在假借报复之名玩弄房中情趣一般。
所以他此前误以为魏尔得对他有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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