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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温远低于体温,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,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。
宋修昀双腿失了力,软跪在了瓷砖上。
“够了伙计,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,别真把人伤了。”
“嘁,我知道。”
宋修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,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,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。
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,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,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,将他困在床上。
经历了这么一遭,宋修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,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,难得的没有挣扎。
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,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,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,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,从表皮沁入骨髓。
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、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。
“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。”
宋修昀闭上眼睛,告诉自己冷静、隐忍、坚持,静待时机,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,到时候,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,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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