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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法动弹,插在屁股里的肉棒还在源源不断的灌精,撑得他肚子胀痛,心也酸胀。
而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,久久不动的仇恨值一栏,在此刻开始稳步持续的上升起来。
对视了许久,陆容莘赤红着眼,咬牙切齿的说:“魏尔得,你该死!”
“呵,死性不改的野猫,还嘴硬。”
最后一束热流射进肠道深处,魏尔得抽身退出,截断一截触手塞进还未闭合的后穴,堵住被操得松弛开合的小嘴。
陆容莘趴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,凶狠的望向黑暗中那个高大的黑影。
而魏尔得只是轻蔑的低头扫过他,弯腰,逗猫似的搔了搔他的下巴:“想杀我?”
陆容莘没有再叫嚷放出狠话,他只是无声的将魏尔得的轮廓样貌刻画进眼底。
这只可恶的虫子!
他是敌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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