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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睫上坠挂的水珠落下来,掀起一双冷灰的眼瞳,泪水衬得它水盈盈的,清醒时却寒凉得像天湖里的冰:“我说,你,魏尔得,是废物唔……”
骤然调到最大的震动刺激得谢瑜断了声,最后一个字音完全变调。
有了一次适应,第二次的冲击虽然依旧强烈震荡,但谢瑜咬紧牙关,到底稳住了神智。
他浑身颤抖,肌肉紧绷,青筋好似快要崩裂,被绑缚的四肢将束具扯紧,拖拽得锁链梆梆大响。
魏尔得将按摩棒拖出些许,菊蕾吞吐出最粗的那节龟头状珠子又是一轮火辣撕裂的折磨,他加了些润滑液上去,让被大大撑开的红肿括约肌咬着最粗的这部分继续吞吐,抽送的同时,内里激烈震动的珠子不停碰撞顶弄前列腺和结的位置。
疼痛和欲望在身体里两相交织,如烈火浇油,愈演愈烈。
魏尔得逗猫似的拨正谢瑜隐忍难耐的脸:“你继续说。”
谢瑜眼眶里盛满了生理性的眼泪,雾蒙蒙如两潭秋水。
他还紧咬着下唇,稍稍松开,唇瓣里就溢出变调的呻吟。
“你是,废物,嗯啊……无……耻,啊哈、下、下作……你,你是Alpha又、嗯啊、又如何……你这个,垃圾,啊……你、不、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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