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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停下!停下!会裂开的!住手!”
当括约肌被彻底撑开,褶皱几近平整,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传来,而菊穴依旧在被继续撑大时,谢瑜再难以忍受,发出痛苦的哀嚎,浑身青筋因剧痛而浮动。
生理性的泪水夹着汗水模糊了视线,羞耻、愤怒蓄积到了顶峰,谢瑜吃力的抬起头,看向两腿间的罪魁祸首,咬牙切齿,字字清晰。
“他们没有说错,你就是个废物,一个龌龊、卑鄙、肮脏、不堪的老鼠屎!你啊!——”
凄厉的惨叫取代了未说完的谩骂,回荡在宽阔的改造室中。
魏尔得只觉得脑子耳朵嗡的一声炸了,那一瞬间只剩下魑魅魍魉一般的扭曲黑暗,再回过神,缓慢推进的第五节龟头形状的珠子已经完全推进了谢瑜的屁股里,红肿的括约肌颤抖着咬着按摩棒的尾部,润滑液混合着鲜血从红肿的菊穴边缘往下流淌。
谢瑜已经不再惨叫,他咬着下唇,苍白的脸上被汗和泪打湿,水洗一样透亮,正脱力的靠着支架,浑身青筋毕露,肌肉不可遏制的颤抖。
魏尔得动了动插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手柄,谢瑜的身体跟着一抖,被拴在台面锁扣上的手脚挣动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谢瑜撩起眼皮,冷灰的瞳仁透着寒意,这一次的对视,少年的眼睛里不再是淡泊疏离的漠不关心,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苗,带着不加掩饰的鄙薄。
“我说你是废物,老鼠啊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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