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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瑜再隐忍也不过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,他确实受过不少伤都能咬牙硬抗,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。
滚烫的蜡滴黏在娇嫩的皮肤上,烫得谢瑜连声哀叫,声音里满满的惊惶恐怖。
谢瑜骨架舒阔,身材匀称,是个宽肩窄腰的衣架子,加之每天高强度的锻炼,既有少年的单薄,又有紧致不失肉感的肌肉。
魏尔得在他完美性感的胴体上持蜡挥洒,感觉自己像是个在艺术品上作乱的大坏蛋。
不过完美的东西就是要有裂痕才能更吸引人,魏尔得喜欢谢瑜丢下冷静自持的淡定,惊恐无措的悲鸣,多美呀,像一只狼狈失足的天鹅,不复优雅的仓皇挣扎,没有用的,我会把你的每一根羽毛都浸湿,把你变成独属于我的藏品,烙下我的专属印记和气息。
谢瑜的胸膛很快布满鲜红的蜡泪,两颗夹着鲨鱼夹的乳头完全淹没在红艳艳的蜡封之下。
“真好看。”魏尔得松开谢瑜的头发,谢瑜几乎是立马松垮栽下,身体被手腕的束缚扯住,脱力的吊垂在半空。
但魏尔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。
他举着蜡烛走到了谢瑜身后,踩着他双腿间的钢管,将他的腰托起。
“谢瑜,你是兴奋了吗,身体在发抖呢。”
熟悉的热感靠近了谢瑜的骶尾椎,他想要挺直起身,又被魏尔得大力压弯背脊,“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,我知道你淫荡的屁股在馋,让我也给它喂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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