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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碧秋争辩,“别胡说。”
“动什么?”张汉辅将她乱蹬开的脚重新捉回来,“别动,不然挠你痒。”
“……”
盛碧秋暗骂了一句“无赖”,张汉辅仿佛听见似的,又笑嘻嘻的,丝毫没有临危的样子,“盛小姐,你又在骂我了。”
盛碧秋径自将头埋进枕头里,不搭理他,说:“以后这种事,不必来告诉我。”
她不想听。既然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命,又何必害她日夜担惊受怕?
可张汉辅似一下噎住,望着盛碧秋的背,没有再说话。
房间里黑茫茫的,静得听能见外头细细沙沙的落雪声。
粗糙的手滑进她的腿间。
盛碧秋手脚一下僵y起来,唯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,血Ye在脉管里呼啸轰鸣,她再冷的身T在张汉辅的手中也变得热烘烘的。
张汉辅进来时,盛碧秋还是有些痛,眼花缭乱的,蹙紧眉喘气,心里似压了块石头那样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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