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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听风攥住她的手腕,腿往她身上一搭。秦观朱本就迷迷瞪瞪的,心想知意与他真像,小腿一搭一缠,人就似狗皮膏药上身般贴了过来。
沉重的睡意从头顶压到脚,她有些睁不开眼皮。
魏听风没敢真贴过去,温柔地亲吻在她的眼睛上,哄人似的再回答道:“真不疼。”
秦观朱咕哝几声,很快又睡了过去。
往后几日,魏听风就卷着铺盖去书房里住了。秦观朱知道他在躲甚么,也不勉强,夜里就带着知意睡。
魏听风身上的伤好得很快,魏家堆压的事务一处理好,伤口也长出了新r0U。
这日晚间他回到房中,见秦观朱正抱着知意用膳。
她用帕子给知意擦擦小嘴,知意一眼瞥见门口的魏听风,两腿一蹬就窜蹦起来,“阿爹!”
魏听风将知意抱起来,朗笑出声,拿鼻尖去蹭知意的脸,与她哄玩很久。
魏听风身量颀长,人高马大的,知意Ai骑在他肩膀上。有魏听风在,她从来不怕摔,高高一伸出手,仿佛就能m0得到天,搅得动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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