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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她勉强露出了一个哭丧脸的微笑。在认真点了点头后,她便又开始神游天外的发呆了……
晚餐就这样走向尾声,在临近结束时,兰达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样的问:“玛丽和我说,她今天在你房间的盥洗室里发现了带血的纱布……你受伤了吗?严不严重?”
听到这话,艾斯黛拉瞳孔一缩、身子一歪,差点就要从他膝盖上摔下去;
兰达搂住她的大腿、将她稳在怀里,然后半是嗔怪半是调侃的问:“你总是这么反应激烈吗?我可不知道我居然养了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……”
“我、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&孩儿心脏在砰砰砰的打鼓,脸上也跟着涨红了起来;
兰达饶有兴趣的望着她,静候她的下文。
而在乱七八糟的思考好半天之后,艾斯黛拉便咬牙道:“我只是、只是来了初cHa0而已……”
“……”
气氛突然凝固,在安静几秒后,德国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、嘴角上扬至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弧度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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