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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记得十七岁生日那天吗?你问我讨的礼物是首歌,你不知道,我练了两个月。”
“后来几年,你去留学,每年圣诞我都会找借口去纽约偷偷看你。”
“在赫尔辛基的时候,明明你都叫我滚了,我还这么不识抬举,偏要跟着。”
“聂宝言,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残忍?”他笑意渐收,眸光摇晃,“你当真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……”
字字句句落到耳中,宛若春雷。石羚愣怔,盯着颓然坐在室内的邢湛,满脸惊诧。
他怎么会?
石羚不可置信地退后半步。
***
yAn台对面种了两株山楂树,聂宝言仰躺在长椅上,掌心攥劲,hsE发卡发出“吧嗒吧嗒”的声响。
这个角度刚好够她窥看整个院子。她每年生日都办得热闹,十七岁也不例外,来了不少同学朋友。
她懒得招待,目光雷达一般梭巡,直到瞄准人群中的聂泽元,全副JiNg力铆在一人身上,乃至半点没听见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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