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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下是一条不甚明晰的路,意欢却走得很稳。
勤政殿里,楚韫早已等候多时。
说是共用晚膳,结果只有她一个人在吃,那个男人一直坐在对面看书,害得她想套话都无从开口。
意欢搁下玉箸。
楚韫抬起眸子问她,道:“吃饱了?”
她点点头,开始喝茶漱口。
“既然吃饱了,那咱们就来算算帐吧。”
意欢警惕地问道:“算什么帐?”
“别急,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楚韫边叫人将余下的餐食都抬出去,边道:“没有吩咐,任何人都不准进来。”
然后,毫无预兆地就开始宽衣解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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