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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年轻人就这样被上赶着鸭子领了结婚证,没过几天,江爷爷就去世了。
三年后的重yAn节,江琛毫无预警地丢下一个离婚炸弹,袁徽宁自然也没逃过一系列的电话轰炸。
回到家中,她的手机上就积了十多个未接来电,无一不是她父母的。
“我等会儿要回家一趟。”她说的是回袁家。
江琛接过一杯水喝下,说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她蹙眉,不确定地问:“你不是也要回另一边‘汇报’吗?”
他瘫坐在沙发上,用手指捏了捏鼻梁,语气疲惫:“他们气在头上,我回去也是浪费时间和口舌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真的很佩服他,时刻保持冷静清醒,理智永远在情感之上,永远不会被感情束缚。
正因如此,她才会提出离婚,只不过,她没想到他这么会选日子罢了。
他们住在市区,袁家在市区外的镇上,平常开车也要大半小时,两人没吃晚饭其实也没什么胃口就出发,碰巧赶上堵车时段,狭小的车厢中充斥着沉默和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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