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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洲低着头,想要看清握在掌心的她的手咬成了什么样子,但他看不清。夜sE成了她最好的防御,为一切都蒙上一层深灰sE,模糊不清。
他m0着江念的指头,凹陷的咬痕不规则的排布,好在没有出血。
“念念,哭出来。”江行洲cH0U回一根手指,“没事的念念,哭出来。”
他差点忘了,江念习惯于压抑情绪。默城的数个日夜,迫使她藏匿情绪,时刻压抑着最原始的情绪表达。而这种压抑,在她悲伤、不安时最为严重。
江念的牙齿不再压迫口腔里的手指,小声地啜泣,急促且不规律地喘息着。
“我错了,念念。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,有什么事我会先和你商量,好吗?”江行洲抚m0她的后背,慢慢带着她往自己的方向倾倒。
她抵住小叔叔的肩,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可是我要走了。”她要走了,要离开这里了,他们即将相隔千万里,怎么商量呢?江念动了动手指,握住小叔叔的掌心。她的眼睛还在流泪,只是想想,心底便不受控制的酸涩。
“到时候我每个月……每一周会给你写一封信。”
“寄信很慢的,小叔叔。”她缩进小叔叔怀里,泪水洇Sh了他的衣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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