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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鸢好一番询问,确认她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安心地坐下来。
“小叔叔呢?”江念捧着杯子,喝了两口水。
今天她应该和舒季山站在一起应付那些客人的,结果她拿了酒偷偷跑到二楼喝,还醉了。她以前没有喝过酒,要是知道自己这么容易醉,就不会喝了。
“先生应该在楼下。要去喊他吗?”
“嗯,我想见小叔叔。”江念握紧手里的杯子。
她没有等太久。
换了一身衣服的江行洲此刻不是对外说一不二的政府要员,而是她的家人,她的小叔叔。
“头疼吗?”他坐到江念近旁,“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,你酒量太浅,不安全。”
江念抱住他的手臂,头靠在他肩膀:“以后都不喝了。”
房间顿入寂静,她抱紧小叔叔的手,大有永远不放开的意思。
她经历过一次离别,那时候太小,轰轰烈烈哭了一场,祖母哄了她几次,她就忘了事,没心没肺地玩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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