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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有一会儿了,程嘉逸早已将车厢里的挡板降下,我和前座的司机同时凝息等待程嘉逸通话结束。
程嘉逸打电话的声音还是很轻:“我没喝酒,哪能天天喝?”
“马上就回去,大概一个小时。”
“别刷那些短视频了,把手机放下就睡着了。”
……
通过这些对话内容,可想而知对面的人是谁。
我在回忆里搜索,程嘉逸有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同我讲话,有没有像个丈夫一样关心我,让我早点休息,不要看那么久的手机。
他没有。
我也不该这样代入。
人家两个是门当户对且法律认可的夫妻,我是人人得以诛之的情妇。
我既拿了他的钱,又有什么资格权利要求他温柔以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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