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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逸早就发现我这个毛病。
他说,这种情况大多是我心不在焉,人在这,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像具活着的行尸走r0U。
我双手扶床站起来,坐到床边,r0u了r0u磕痛的膝盖,嘴y地说我什么都没想。
程嘉逸走到我面前,将我的手拿开,垂眼,平静地扫了一眼我的膝盖,继而抬起我的下巴。
四目相对,我在程嘉逸漆黑幽深的瞳仁里看到渺小瘦弱的自己。
程嘉逸嗤笑道:“你可真行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,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我说我不委屈,只是没睡好。
其实我委屈了。
我不知道这GU委屈从何而来。
我跟过那么多男人,纵使我从楼梯上滚下来,他们也只会关心我的b还能不能c。
有谁会关心我是否遍T鳞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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