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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印度街区,震耳yu聋的音乐以及香料和咖喱的味道在高温发酵下浓烈得直叫人发晕。孟让几度快顶不住,热得后脑勺发懵,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水池,疯狂地汲取水源后,又去便利店拿了两瓶气泡水,转眼的功夫,这祖宗就不见踪影。
这下把孟让急坏了,他脸sE大变,打电话发现祖宗不接,又只好无头苍蝇般找了不下三个街区。
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,心却凉到谷底。
白纪中去世后,白亦行再没回过槟城。逛着逛着就转到了海边,海面上依旧停着几艘锈迹斑驳的货船,只不过这次船头和船身画满了五颜六sE的涂鸦,旧与新的结合就像是两个时代的碰撞,沧桑而浮华。
她孤身一人伫立在海边许久,身边少许异国游客匆匆而过。此时正午,日头高晒,海面上风平浪静,天空万里无云,整个槟城仿佛就此沉睡,安静地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。
对面公交站台往前几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黑sE车。
白亦行手机响起,她抹掉眼泪,调整情绪:“白亦行,您好。”
成祖微顿才说:“您好,我是成祖。”
白亦行握着电话下意识转身,左看右看时,那黑车滴了声。
白亦行视线紧锁,语焉不详问:“你跟踪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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