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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丁青愕然地看着举牌的程濡洱,脸上青白一阵,他应该在此刻举牌加价,但他已经是口袋空空。
“还有加价的吗?”拍卖师的声音传来。
严丁青攥着号牌,捏得指节发白,又轻轻放下。
等待的时间不过十几秒,落锤声响起的同时,听见拍卖师说:“恭喜程先生。”
全场最高价,顷刻变成芝华佩戴的项链。程濡洱甚至没有让人配合抬价,T面地做做样子,而是直接喊出全场最高价,不给严丁青任何拉锯的机会。
志在必得的,好像不仅是一条项链。
芝华发懵地僵住,拍卖会结束时才回神,严丁青在耳边不停喊她:“芝华,芝华!”
“啊?”芝华找回思绪,看向他,“怎么了?”
“片场出了点状况,我现在得赶回去。”严丁青急得很,已经站起身往外走,“你要谈的事,我们中秋假期谈。”
看上去不像故意逃避的模样,芝华点点头,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厅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,才起身回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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