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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我妈当年就应该离婚。”芝华捡起离婚协议,一张张抚平,抬眼直视父亲。
她挺直脊背站着,毫不退让地看着这位步入中老年的男人,看他像晴天霹雳般,坐着直喘气,把手边的玻璃杯砸出去,撞碎电视柜上芝华和严丁青的婚纱照。
相框应声倒地,和玻璃杯一齐粉碎。
“你这是在用刀T0Ng你的父亲!”他站起来,漫无目的地走,焦躁不安地打转,“我生你养你C心你一辈子,给你找了这么好的亲事……”
“你只是把我当封口费送出去了。”芝华打断他的话,事实上芝华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道理,“你只是担心严丁青再把我的遭遇说出去,想办法把他拽到一根绳子上来,这是最重要的。让我有个归宿,其实是顺带的。”
父亲仿佛被噎住,怒气冲冲看着她,连连点头说好,“你铁了心要对着来,好!”
他左右乱看,寻找趁手的东西当戒尺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母亲扑上去,拉住父亲的手,“她是我们的nV儿,我们从来没打过她,今天不至于为了别人的儿子打她!”
“就是我的nV儿我才要打!”他几乎是嘶吼,脸sE涨红像酗酒的醉汉。
“那我不当你的nV儿了。”芝华平静地眨了眨眼,话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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