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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尝尝?”程濡洱仍盯着她看。
芝华依他所愿,小小吞了一口,甜汤的味道很合她心意,芝华含在嘴里却怎么都咽不下去。她挤出难堪的笑:“实在没心情吃。”
“是因为难过吗?”
“是因为丢脸。”芝华低垂着眼,“从未想过那个nV孩口中的‘老板’,是我认识的人。”
芝华用力咬,嘴里的糯米丸子突然没有味道,甜米酒也没有味道。所有的东西都是麻木的,她鼻头发酸,丧失一切感觉。
在她努力吞咽的时候,几位服务生悄然推门离去。厚重的木门开合却没什么响动,她好不容易吃完那一小口甜汤,嘴里甜得发苦。
直到桌上自转的玻璃托盘停下来,芝华才发现这里真的只剩下她和程濡洱了。
“那nV孩说,严生被你扣了…是不是需要赎金?”芝华小声问。
手机震一下,程濡洱点开,“不止需要赎金,可能还需要点儿医药费。”
他将手机推至芝华眼前,屏幕里是一张照片。一个嘴角渗血的男人被身后人扼着下巴,正对镜头留下了这张屈辱的正面照。
那是严丁青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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