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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禹的自白 (2 / 3)_

        她总是信赖我的,小到每次见到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,大到夜里因恐惧而哭泣并以此和我相拥的夜晚,我知道,她想依靠的只有我,当然也只能是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我和她血脉相连,她是我的一部分,生来就该属于我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摩挲着nV儿后颈的软r0U,细细的一截,躺在我的手心里,哪也去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喜欢这里,脆弱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地方,脉搏跳动的幅度鼓动着心脏,我不愿意回想起八年前的那次爆炸,手心的温度是怎么从我手里消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念、痛苦和悔恨化成噩梦,在几千个日日夜夜如刀似箭扎在我的心口,大声质问我为什么当初要留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我的nV儿就应该时时刻刻被我握在手心,捧在心口,待在视线范围内,永远也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,我也许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我或许本来就是疯子,十岁那年从训练场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怀中的人低声呓语,我侧头去听,又是听见她低声模糊地喊着爸爸,颤抖着往我怀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吻着她的额头,眼睛,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哄她:“好孩子,爸爸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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