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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姝菀住进栖云院之前,栖云院冷清,却也安宁。
寥寥几名仆从各司其职,数年来没有丝毫调动。没有惊扰,自然也没有差错。
书房莫说失火,便是一只虫子都不会多出来。今日这火骤然烧起来,在人为,而非巧合。
李奉渊一问,伏地的仆从无人敢应声。仿佛一旦开口,这过错就背在了自己身上。
一旁的宋静见此,率先对李奉渊道:“回少爷,老奴今日进过几趟书房,将书架上的书取出来晒了晒。”
他语气低缓而沉着,并非请罪,而是以身作则,给地上的这帮吓懵了的仆从打个样,告诉他们只要实话实说,若是无罪并不会平白无故地受罚。
一名聪明伶俐些的小厮明白其意,声音发颤地跟着道:“回少爷,奴才、奴才今早进书房擦了书架上的尘灰。当时、当时宋管事也在。”
“奴婢也搬了书册……”
“奴才擦了地面……”
“奴才也……”
其他人也接连承认,但无一例外,没人认下是自己纵燃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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