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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蒋远乔走后,安亦欢再没回去过朝yAn公园的房子,与蒋远乔唯一的联系就是每天一通电话。有一瞬间,安亦欢很毒的想,如果蒋远乔就这么消失了,该多好。
除夕的前一天,蒋远乔的司机突然送来了一车的补品和茅台。当那辆熟悉的宾利出现在街角,安亦欢霎时间又被那种久违的恐慌笼罩。所以,她几乎是算着日子过的这个年,不过意外的是,十五那晚赏月时,蒋远乔说突然有事要回去奥斯陆,短时间不会回香港。
而那天以后,两个人通话也变少了,安亦欢每天在父母身边呆的不亦乐乎,自在的日子一晃就到春天。
四月的尾巴,一晚安亦欢正在厨房收拾饭后碗碟,睡衣口袋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。
拿出一看,是蒋远乔的司机打来的。司机让安亦欢下楼,她也没多想,穿着睡衣就下了楼。
此时,院子里的海棠已经绽放,一树树粉白的花朵在夜风中摇曳生姿。
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树下。翻看手机时的屏幕冷光,将那张脸照得冷峭。
安亦欢瞧见树下的人,骤然停住了脚步。她动静太大,以至于树下的人也闻声抬起了头。
与蒋远乔四目相交的刹那,安亦欢明显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脸上的神经甚至痉挛一下。
坐在车上,安亦欢尚在惊魂未定之中,她有些失神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。看着车一路开向朝yAn公园,最后,停在了他送给她的住宅楼下。
走出电梯,电梯门在两人身后才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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