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高温的夏季、Sh热的缅甸....这些词语重合到一起,成了东南亚独一份的风光。这里夏季没有满树知了伴随蝉鸣,只有无尽的、叫不上名字的蚊子和昆虫。
玉那诺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汗津津的,大颗汗珠自上而下滚落,滑在身上泛起些痒意,再看腿上那些跑步时被蚊虫叮咬起的大包,都已经被她反复挠红了一片。
她掌心r0u开薄荷味道的沐浴露,用浴球搓出大片泡沫,均匀地涂抹在身上,末了还满意地m0了m0自己的腹肌。
待微微温热的水滴成片从花洒中冲出来,将细腻肌肤上绵密的泡沫冲散,腿间三角区的泡泡被水流带走时留下了sU麻的痒意,玉那诺不禁夹紧双腿,用腿r0U摩擦隐秘的红豆。
她卧室的卫生间有个大浴缸,白岩雄告诉过她这间房间几乎没有人住过,先前也已经做好了全面清洁,但前两天她来到这里总是畏手畏脚,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是窝在房间里,没心思起好好泡个澡。
她兴冲冲地跑到浴缸前设置出水温度,趁着浴缸自动放水的间隙,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。
当时来到邦康时白岩雄说了一句话,说这里以后就是她在缅甸的家,她此后在掸邦永远有家可归。
玉那诺冷笑一声,东南亚叱咤风云的军火商,为了一个Si掉的nV人尽心尽力地养活她的小孩,玉那诺自己都觉得不现实。
她其实心里很清楚,白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当的,尤其她还是个Z国人。
玉那诺摇摇头,抬脚坐到浴缸里。
即使是将近四十度的天气,泡到热水中还是会觉得舒适安心,玉那诺想着这也许是这几天来在白家最放松的时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