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夜游会也收到传闻了？”我叼着烟，“实话说我也没Ga0懂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我们新生对什么自由派之类的……不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”他的食指与中指夹起烟，在空中晃了晃，“确实是上面托我调查这件事的。你也知道。我嘛，不杀人就是在休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塔瓦赫·默提斯。我曾经被默提斯家以收养的名义照顾了一段时间，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想让我成为他们的实验T。塔瓦赫·默提斯那时候没b我大多少，他这人X格出了名的诡异，他只听那两个哥哥的命令，就连亲生父母都很难让他去做事，而我，在那个时期里，与塔瓦赫成了关系还不错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他被视作怪物，而我这位异教徒也一样是人们口中的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得承认，塔瓦赫·默提斯是非常恐怖的存在，他只对杀戮和暴力有兴趣，这种兴趣从他幼年起就存在，并且一直持续到现在，他对他人施暴，也对自己施暴，后来他成了夜游会的一员。他是夜游会最顶尖的杀手，无论T术还是魔法，他都算得上天才那一列。长大以后，我离开默提斯家，听说他已经稳定了许多，不再对他人施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初他发起疯来……确实是很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他这样乖僻的X格，根本进不了夜游会。他那有权势的家保护着他，他可以无限期在夜游会混吃等Si。我甚至怀疑不是上级派他来调查，是他无聊了想来转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是你太无聊了。”我说，“不过很高兴能再见到你——而且你还给我烟cH0U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，飞鸟凛。”他对我怪笑一声，“我看你在学校里也不怎么遵守纪律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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