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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温柔地轻抚了抚她的秀发,终于在静默良久后冷冷开口:“我的宝贝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先利用我离开他,剩下我就好办了,我们家已经转移国外,权势远不如他,你再趁机甩开我,然后就可以和你的竹马双宿ShUANgFE1。和你一起去大理,去看风花雪月的那个人,在你心里,真的是我吗?”
“我虽然很长时间在国外长大,但中国的经典三十六计还是读过的,这叫什么?联合纵横,各个击破?”
“我说的对吗?乖宝?”
她脑袋里嗡的一声,一时怔住。其实她开口求他本来就是一瞬间的勇气和一时兴起,早在他沉默良久的时候她隐隐就有不好的预感,只是没想到他给出的缘由会是这么的...独特。她骤然开口,纵然是有被他最近的行为感动,有对另一个人无望后的两权相害取其轻,但里面多多少少,也是有真心在的。她本来就没有很讨厌他,她理解他的孤独和他不时的狠厉,她同情他。大概温暖的人总是误以为自己能改变破碎的人,却没有预料到他陷没在深渊已久,他堕落于此,不再可以被拯救。
旁边的手机早在她还没醒来时就被人送来了这里,这会嗡嗡地传来消息提示音,江昭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,有人发来一条消息,是他去洪水里救她之前找的铁器定做店的老板。长宽各1.8米、高1.5米,是他发给老板的最后一条消息。
对了,还有这些他期待已久的事,这些无法宣之于口的原因。如果说在被洪水卷走、在生Si线上挣扎的这三天他学到了什么,那就是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,人生苦短,应该及时行乐。他的痛苦由来已久,他的快乐却简单而纯粹,不需要改变现状就能拥有,他更没必要冒险去孤注一掷。
他在心中默语:如果你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,你不会还自愿留在我身边,所以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。我们不能平等相待,我要在Ai情中也掌控权力。
“嘀嘀——”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,划破了清晨房间里的静默。
他抱着她站了起来,一边向浴室去一边平静地说:“我的车也送来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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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辆熟悉的宾利车果然停在楼下,车身漆黑如墨,在这明亮的清晨却像个张开大口的黑sE巨兽。江昭走上前去,为她打开副驾驶的打开车门:“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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