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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审结束三天后,留置所。
梁牧远双手cHa兜,有一搭没一搭的嚼着口香糖,仿佛只是在饭后散步消食时无意中走了进来。
“师兄,”值班的陈昀看见他进来,恭敬的打了声招呼,又给他指了指走廊里面的两间屋,“一个在303、另一个在302。”
他点了点头,又开口问:“这几天...都按我交代的弄得?”
陈昀谄媚的笑:“那是当然,我办事你还不放心?”
听到他肯定的回答,梁牧远也给他扯了一个敷衍的笑。当初千辛万苦办完那个b供案,拉了一批人下来,又换了一批人上去,陈昀就是换上去的那一批人之一。陈昀是他学校里的同门师弟,更是他举荐一手扶持上去的。双方利益捆绑,陈昀也一向以他马首是瞻。
梁牧远继续嚼着口中的口香糖,漫不经心的,吹了一个泡,又轻轻咬破,发出啪嗒的响,口香糖泡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拘留所走廊上格外清晰。
他缓缓抬脚,一步一步地走进303。
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:一进去是一个桌子,桌子的两边是两把椅子,训口供用的。里面只有一个窄小简陋的床,高个子的人在上面应该伸不开腿,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头,被子都没有。一个简易的马桶,上面hh的,布满了多少年积攒的尿渍,也没有人清理。
房间没有窗户,一盏白炽灯悬在头顶,照在白sE的屋顶、白sE的瓷砖、和白sE的床单上,一屋子极致的冷白sE,亮的刺眼。
桌子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,他双手被拷在椅子的两个把手上,头低得很深,腰也佝偻着,乍一看甚至让人怀疑他还有没有生命T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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