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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点头:“那就有劳叁少了,啊对了,麻烦叁少给我找一个安静点的房间,我还好,君君喜静,脸皮儿又薄,我怕她明晚不好意思出声。”
走在前面的丁叔懿,差点没楔一跟头,背过身似要把满口牙都咬碎,重重哼了一声后,大步流星往前走,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。
屋里,谢菱君只着来时没脱去的睡衣,躺在里侧,面对着他。
一直没停下轻揉的手,声音都不自觉放柔:“还疼不疼了?用不用吃个止疼药,疼不要忍,万一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。”
丁仲言含笑,温柔看着她,他喜欢死她的心疼了,受个伤可真值。
“我要是落下病根儿了,你嫌弃我吗?”
谢菱君翻了个白眼,嘀嘀咕咕地:“我不想要个聋子,反正我又不缺你一个。”
这种话,如果丁仲言耳朵没事,她是万不敢这么说的,但谁让他耳朵聋了呢。
可就是说,也不敢把嘴形做的太明显,生怕他看出来。
丁仲言确实没太看清,但根据她心虚的表情,结合自己认出的那几个字,也能拼凑出个大概。
男人脸当即就黑了,咬牙切齿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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