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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仲言听不到,只能一眼不差紧盯她的神态,辨认当下的感受。
可惊喜的是,耳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,反而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…
肉棒裹在阴唇里使劲挨蹭她,男人蓬勃的欲望,坚硬无比。
“操死你吧,宝贝,弄疼了,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嗯啊…啊…老公…不操死…啊…不操死…”
旷了一个月的身子,轻而易举挑起情欲,她咬着唇娇羞望着他,很想让他插进来。
可是又害怕,怕真的被操坏,到时自己忍不住,叫得昏天暗地的,军部到处都是人,她的脸往哪搁。
“啊哈…老公…唔…”谢菱君发出阵阵呓语,小穴里不停地传来水声。
“嗷…好大…好硬…嗯哦…老公…你慢慢的、好不好…啊…”她知道他能看出嘴形,所以每一个字可以说是字正腔圆。
奈何,丁仲言压根儿就没真打算由她,为什么操她,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鸡巴干她没问题吗,慢了能证明吗?
当然不能慢!
丁仲言假意抬高身体,眼瞅着那只小屁股越抬越高,不断去追鸡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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