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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穴里的性器再度恢复存在感,硬戳戳插在紧穴中。
她难受地哼哼:“啊…老公…动呀…嗯哼…难受…”
“你不是爱玩吗?”秦希珩轻微不可察的向上顶了两下,指尖掐着乳尖反复揉捻,“这又是老公,又是哥哥的,你找我干嘛?”
小气!真不在乎,你倒是抽出去啊?
谢菱君环着他的头,小脸贴上去蹭着他的脸颊,收缩着穴道,软糯糯地与他撒娇:“嗯~老公、太轻了…啊…重一点插…啊、用点力嘛…”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有人就不乐意了,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屁股,腰胯狠撞上臀肉,鸡巴变着法在菊道里闯入抽操。
“啊…啊!仲言…嗷、老公…嗯啊!”鸭蛋大的龟头撞入深处,肠肉骤然缩紧,冠状沟剐蹭着软肉又惊起一连串的涟漪,操得她越发寂寞。
丁仲言狠声戾气地摆动起腰身,小腹肌肉绷起蓄满了力,肉体拍打的响声在屋内回荡着回音。
“怎么着?这回还轻吗?你就记着他那一根是吧?我他妈操半天你当没事人似的?”
她身子敏感至极,酸胀感令她不得不夹紧屁股,前面的肉棒也苏醒过来,配合着相隔一层的肉棒,渐渐加快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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