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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就是…通敌吗?”她不确定说着。
在祠堂门口看见他那样,顶多以为他又在这种节骨眼宿眠花柳,这么一比,那都不叫事了。
丁叔懿点头:“只是现在没把他背后的人活揪出来呢,所以他还动不得,暂时放任他当个引,到时候连丁继存带背后的人,交给二哥都按军法处置。”
话一落,男人身上的气焰收敛,娴熟搂过她:“所以啊,不用担心,等你显怀这一切都尘埃落定,咱们也就不在京城了。”
“不在京城,去哪?”
“嗯…你觉得港城怎么样?那里属于英租界,到时候你去留学比别处都方便的多。”
谢菱君闻言一怔,从他怀里蹭得坐起:“留学?我还能去伦敦继续念书?”
她的动作太大,丁叔懿看得直皱眉,拽着又拉回怀里。
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啊,你没念完呢,可不得继续读。”
“我们都知道,这是你最不甘心的事,所以无论如何,都会帮你完成。”
小鸟之所以敢大方站在枝头,不是因为它笃定枝头结实,而是因为它知道自己有翅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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