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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菱君狐疑望去。
“你让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,让我意识到,我原来真的不喜欢这个大太太的身份,不喜欢30年乌烟瘴气的生活,和那个无能的丈夫。”
“我帮你,也是想帮我自己。”她的手心可真软,“所以,你不必害怕,更不需要产生那样的想法。”
惠莲弯唇而笑,像她妈妈那样的温柔。
“正视你自己的心吧,生活本来就是各式各样,新时代一定会来的,只要没影响别人,那又何必在意呢。”
谢菱君慑努了两下嘴唇,语无伦次:“你、为什么?”?能坦然接受连她都觉得荒唐的事实。
惠莲懂她的意思:“因为我佩服你,你做了一件、无数女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。”
“他是我儿子,但也是他自己,我和伯嘉连着的那条脐带,早在24年前就剪掉了。”
你们,我们所有人,都是独立的人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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