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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湘州咱们的人那么多,更何况鲁正达早就是强弩之末了,只不过是他自己不信邪,硬撑罢了,不足为惧。”
日头渐高,热气上升,走了好几圈的谢菱君额角冒出汗,他搂着她往屋里去:“想当初二哥打东北时,比这凶险多了,如今还不都是承平军的地盘。”
谢菱君忍不住反驳:“东北是平原,在地理上和湘州有比不了的优势,那边多山多沟,鲁正达是土生土长湘州人,就怕他耍起心眼儿,故意设险夺局。”
“承平军多是陆地兵,不善水路,又不适应南方饮食,他想出坏招,多得是!”
说完一顿,她没好气瞪了他俩一眼,小声嘀咕:“我又不是个傻子,真以为你们忽悠我两句,我就信啊。”
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?前人的书真当都是写着玩的?”
兄弟俩对视一眼,赧赧摸了摸鼻,低低咳了一声缓解被拆穿的尴尬。
丁季行哀叹一声:“啧,忘了你聪明了。”
谢菱君哼了哼,心里始终放心不下,继续道:“打仗的事我不懂,可我就是担心,就怕鲁正达是装的,玩得一手‘一狼假寐,盖以诱敌’的手段。”
这人再孬,也不可能完全凭岳家坐到这位置上,位置好坐,服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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