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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房门闭上发出的一声响动,门外两个蓬头垢面的男人,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。
丁仲言指着门上贴着的“请勿靠近”四个红字,语无伦次:“她、她…”
‘她’了半天,也没吐出一句完整话,舌头像是系在一起。
面对真枪实弹都没皱眉的人,这会儿在医院走廊里,竟有点站不住了,双腿止不住打颤。
他趔趄着退了两步,扶着座椅瘫坐下来。
两手撑着头,怔怔望着地面,眼前闪过的全是谢菱君那张苍白如纸的脸。
不时有各种不好的情景,不受控制冒出来。
“她、她要是生到一半没力气了,怎么办?”低声呢喃着,结巴了好半天的‘她’字,终于接上后半句。
丁仲言抬头目光炯炯看向那扇门,侧耳聆听:“里面怎么一点声都听不见?”
过会儿又自我否定:“你们听,她是不是疼得在叫?”整个人像撒了癔症。
说着就“蹭”得起身,差点就要推门进去,得亏丁季行手脚快,一把抓住他,把丁仲言按到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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