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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珩,没事的,她情况和状态都很好,而且里面产科医生都在呢,不用担心。”
丁伯嘉的手掌落到他的肩头,吓得他一激灵,顶着一张涕泗横流的花瓜脸,满脸呆滞地问:“我现在能不能进去,她身边没人会害怕的,生孩子那么疼,她平时连手上破了口子都疼得不行,这罪怎么受!”
秦希珩过过苦日子,幼年时的他见多了人生百态,听到不少人家产妇生产时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也曾因为好奇,亲眼目睹过那些人家,一盆一盆往外端倒的血水。
满盆刺眼的血红,在当时食不裹腹的他眼中,只觉得这比杀鸡宰羊流的还多,里面的人居然还有力气叫。
可现如今,这些回忆都变成尖刀,刀刀戳向自己心口最软的部位。
叫人疼得喘不过气。
在这一刻,秦希珩很懊恼,过去的他烧杀掠夺,坏事做尽,怎么从来没想过积福。
他有多害怕老天爷抓住他的弱点,趁机来报复。
这是他好不容易抓到的幸福啊,他的命就在那扇门里。
“不行…我、我得进去…我得亲眼看着她平安,大不了不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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