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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斯言:“那个老男人就是嫉妒我b他年轻貌美,每次都往我脸上招呼,打得太重了。”
怎么还扯到外貌年龄来了?难道工作上的矛盾也包括这个?那他们集团的画风确实挺奇特。
敬知有一瞬间的疑惑,但想到刘斯言某些奇奇怪怪的脑回路,也就没有多加在意。
敬知思索片刻,说:“我有一些膏药,是热带作物熬制出来的,当地朋友送的,散淤青很有用,你需要吗?”
刘斯言:“需要需要!姐姐最好啦!我Ai你!”
敬知听着甜到发腻的语音消息,深感无奈。
她睡过两个男人,一个从不说情话,哪怕是骗骗她给一点情绪价值都不肯,另一个是情话张口就来,一有机会就表白,齁甜到掉牙,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后于时代了,这样外放的表白,敬知也不太习惯。
男人,真是一种难以捉m0的生物,不是走这个极端就是走那个极端。
当天,敬知就把那瓶膏药给刘斯言寄了过去。
此刻,姚盛宇也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,看见眼尾处的一大片淤青,不禁拉下了脸,整个人更显Y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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