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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摘下墨镜,瞪了她一眼,“笑什么?”
那双浅sE的眼睛在yAn光的照S下,显得越发明媚,就像晶莹剔透的琉璃。
也像一只炸毛的猫。
敬知直视前方,还是在笑。
刘斯言看见她笑,也忍不住笑了。他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他的感情总是格外丰富,牵动着面部神经自由舒展,就像一张r0u成一团的陈年锦缎,被扔进了温泉里,漂啊漂,慢慢浮在水面上,徜徉其中。
他做的事情确实有够幼稚的。明知就算是向敬知提出游玩的请求,她也不会拒绝,但就非得要绕一圈,让别人传达他的意图。
刘斯言系好了安全带,敬知将车子缓缓驶出。
敬知问他:“怎么突然想玩?机票都订好了,当初可是紧赶慢赶,恨不得一结束就飞回去。”
青年发出一声轻轻的“哼”,“怎么回事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敬知思索了一下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不清楚,就像我不清楚,为什么在大半夜的,突然接到了陪你游玩的任务,你清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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