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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到了酒店,又是一夜疯狂,只不过这一次主导的是敬知。
她将青年压在身下,并不太在乎他的感受,言语、神态和动作都异常粗暴,在这样的粗鲁中,两人都产生了其妙的快感,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未曾领略的世界。
敬知坐在他身上律动着,捏着他的下巴,看着面sEcHa0红的青年,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:“被这样对待,你还喜欢吗?”
“只要你喜欢,我愿意配合你……”青年用Sh润的眼睛看着她,眼中有哀求,有羞涩,有渴望,有依恋,唯独没有被折辱的屈辱。
敬知暗自皱了皱眉。
疯狂的q1NgyU结束以后,刘斯言经历了一天的奔波,很快陷入了沉睡,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,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天真。
敬知掀开扣在腰间的手,到yAn台门边坐下,隔着一层玻璃观看外边的狂风暴雨,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,依旧是一个Y雨天。
刘斯言一起床,就看见敬知正坐在藤椅上,风从yAn台穿过,掀起窗帘的一角,吹到她的脸上,她面无表情,遥望外边黑黢黢的海,不知在思考着什么。
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注视,nV人从思索中回神,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醒了。”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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