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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知洗了澡,从浴室出来,看见姚盛宇坐在床上,身上已经披上了睡衣。
她的脚步顿住了,而后走到衣柜前,看了看本就已经整理好的衣服,又把一件衬衫拿起来,挂在衣架上,仔细捏好衣领,衣袖,扣好扣子,抚平每一丝皱褶,假装自己正在忙碌。
当无事可做时,人就会用这样的小动作来掩盖尴尬的处境,无伤大雅,无所事事,把时间一点点消磨殆尽。
直到姚盛宇走进浴室洗澡,敬知才放下倍受折磨的衬衫,走到床上躺好。
床单已经被他换好了,充满了yAn光的气息。敬知拉起被子盖在身上,闭上眼睛。
十分钟后,身旁凹陷下去了一块,男人偏高的T温,裹挟着凛冽的沐浴露的气息,以一种避无可避的速度扑面而来,敬知睁开眼睛,撑起身子说:“隔壁我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姚盛宇的脸上还带着Sh润的痕迹,他双手放在前额,往后顺了顺,垂下眸子看着她,“我知道,你已经说过了。”
敬知沉默片刻,掀开被子,说:“好吧,我过去。”
她的动作被人按下了。
姚盛宇把被子盖在她身上,以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捻住被角,俯身看着身下的妻子,“我们是夫妻,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”
敬知看了他一眼,看见他眼中的坚持,没有和他拉扯,把被子往上一拉,直至脖子,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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