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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两人散步回家,姚盛宇询问敬知:“你和她很熟吗?”
敬知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,“啊,是挺熟的。”
“那她应该很了解你?”
“算是吧。”
姚盛宇沉思片刻,决定委婉提示敬知:“你对咖啡因不耐受,喝咖啡容易失眠,她应该知道这件事?”
敬知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,她知道今天火药味的原因何在了。
姚盛宇似乎将她和朱可的友谊视作了塑料友谊?他的脑洞未免也太大了些。
喝咖啡容易失眠,是她出轨之后良心不安,辗转难眠,给他编造的一个借口。
她只能回答:“已经脱敏了,喝一些没关系,朱可知道的,我经常去她店里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姚盛宇看向敬知,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太单纯了,应该多些警惕心,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,对过去的对手心无芥蒂。”
敬知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,她真的很怕自己的表情裂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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