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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云顿了顿,看向敬知,慢悠悠地说道:“敬知啊,补偿给到了,互不相欠,这就是解决办法,要是道歉了,会被人轻视,指不定还会被讹上。谁都有善心,但总不能给自己添堵不是?你们也参与了社会工作,总知道有些事情怎么处理才最妥当,要不怎么需要公关部呢?”
一字一句,都是在讲成年人之间的利害关系,却全然不提一个未成年nV孩遭遇这样的暴力事件,内心感受究竟如何,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摆脱这次事件带来的Y影和痛苦。
伤痛并不完全可以用金钱抹平,更何况,在那样一个家庭里,那些补偿金能有多少落入这个nV孩手中,仍是未知,他们不过是花钱买了一个和解,并非真心想要弥补过错。
敬知看向了姚盛宇,他显然也认同这种做法。以往企业出现负面新闻时,他确实也倾向于这种解决手段,一切照章办事,交给法律判决,该赔多少赔多少,没必要牵扯到人情。
这些敬知都知道,她都知道,也明白利害关系,但就是想知道她丈夫的个人观点。
敬知的注视太过执着,似乎是不得到姚盛宇的回答不罢休,男人微微侧头,避开了她的视线,抿了抿唇,说:“那个孩子以后的教育费用,由我来支付,直至她的学业结束。”
敬知知道,这应该是姚盛宇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。无关金钱,而是他的X格不允许他低头。
她不再cHa手这件事,此后,关于姚书杰的教育问题更是一直保持缄默。
高素云对敬知的工作感到不满,“敬知,不是我说你呀,你的工作又挣不了多少钱……”
姚盛宇眉头紧拧,打断了她的话:“妈,我们讨论书杰的事,你胡说八道什么,别扯东扯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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