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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,立刻挂了电话。
她既担心明天的工作能否顺利进行,更担心刘斯言的人身安全,他们作为组委会是担了很大的责任的,有义务保证嘉宾的人身安全。
敬知边开车前往酒店,边通过各种手段联系刘斯言,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联系到了他。
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,好像有点困惑的样子:“程敬知?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
刘斯言皱了皱眉,他在国外待过,很注重个人yingsi,并不喜欢这种命令式的问询。
敬知难以控制情绪,加重了语气:“刘斯言,你在哪里?回答我!”
她的语气是沉重的,冷y的,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,刘斯言一时之间难以把她和那个轻声慢语、姿态客气的nV人联系在一起。
“我在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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