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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盛宇看了看手表,“太晚了,估计得直接去敬知那里。”
他说得光明正大,毫不避讳旁边还站着个人,或者说,就是专门说给某人听的。
刘斯言恨得牙痒痒。
他拿起手机,想要给敬知打电话,就听到姚盛宇用一种嘲讽的口吻说:“她知道我今天会回来,你确定你要给她打电话?让她陷入两难境地,尴尬不安,这就是你所谓的Ai情?徒增她的困扰罢了。”
刘斯言放下手机。
他心里嫉妒到不行,难受得不行,又委屈又酸楚,却不得不承认,姚盛宇这个癫公说的并非毫无道理。
程敬知本来就胆子小,知道他和姚盛宇撞到一起,那一定会惊慌失措,胆子都要吓没了,让她不安不是刘斯言的本意。
姚盛宇的车到了,他打开车门,对着刘斯言挑眉一笑,故意假惺惺地说:“刘总,我太太还在等我回家,我不忍心让她久等,先行一步。”然后迈上车离开。
看着刘斯言难看至极的脸sE,姚盛宇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久违的畅快。
见不得光的东西终究得在YG0u里待着,别管平时再怎么得意嚣张,到了光明正大的场合还不是得当缩头乌gU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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