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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圣很生气,他迟迟等不到三清g0ng诗签中的新运称心田,而且他终於想清楚阿姨之前曾说过的那句话,其真实含义为何了。
「做里面做外面都一样,因为都一样烂。」
仁圣甚至开始抱怨,若是只做自己份内的工作,完全不管其它人的Si活,是不是就会好过一些呢?佳语觉得仁圣真的太可怜了,他的美好特质或许就要因此而被磨灭消失,若是如此的话,又有谁能帮助仁圣呢?佳语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分担仁圣的痛苦,若是做里面做外面都一样是这种意思的话,那麽就算去到别的地方,大概也只会迎来相同的结果,他们只能数着馒头,过一天,算一天。
最终仁圣的生理与心理都已抵达了极限,他决定好要做到这个月底就离职,也向老板娘这麽说了,不过这天到工厂时,事情就这麽发生了。虽然全台湾的疫情已经逐渐趋缓了下来,不过这时工厂里才开始出现了疫情。
早上仁圣在跟一位b较要好的外籍劳工共用同一个机台工作,他有向仁圣表示身T有些不舒服,下午仁圣和大姊一起做包货作业的时候,怡心就开始向大家发放COVID-19的快筛剂,她说那位外籍劳工发烧确诊了。仁圣觉得有些奇怪,尽管怡心说他确诊了,可是他不是正在後头继续工作吗?怡心告诉仁圣,老板娘说了,就算确诊也可以自行选择要不要继续工作。仁圣听到这种说词忍不住怒火中烧,既然有没有确诊都无所谓,那又何必做什麽快筛呢?如此地扰民,结果又不想照着规定来做,只愿意做一半,简直是莫名其妙。
仁圣和大姊都做了快筛,仁圣告诉大姊,就算全工厂的人都确诊了,他也不会染上COVID-19。
隔天住在宿舍的所有外籍劳工都确诊了,只有一位新进的外籍劳工没事。大姊的身T有些不舒服,她说她在家里快筛过了,可是怡心又过来发快筛剂给大家使用时,怡心向大姊说,听说那个为确诊而设计的保单就快到期失效了,若是现在没中,以後才中的话那可是领不到钱的。大姊或许是被这个说法所迷惑了,她又再度做了一次快筛,结果这次是yAnX。
仁圣觉得很无奈,也和大家一起做了检测,尽管他与确诊的外藉劳工和大姊都一起近距离工作过,但他的快筛结果还是YX。许多人都休假了,虽然包括怡心在内的办公室那边并没有人确诊,但工厂里的人手明显不足,这使得仁圣更加劳累,回家後就开始发烧生病。这次再做一次快筛,仍然没有确诊,隔天他请了半天假休息。
下午仁圣到工厂上班时,工厂里能制作产品的员工已经所剩无几,最後工厂只好决定明天停工一天。没确诊的阿桑跑来跟仁圣说,希望仁圣不要让她确诊,仁圣告诉阿桑,会不会确诊已经都安排好了,就看她的心态如何调整。丰哥虽然有来上班,可是他觉得身T有点虚弱,所以认为自己应该也染疫了。仁圣告诉他,附近的工厂都有受到疫情的侵袭,凭什麽这里就不会有事?这里的人难道有b较长进吗?
仁圣认为他在这里的任务到此为止,他向老板娘提前提出辞呈。仁圣在那里整整待了两年,尽管向那些人说了许多事,大家顶多也只是半信半疑,仁圣已经没有其它的话可再向他们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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