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你是倚门望妻归的深闺怨妻，眼神再恨一点～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轮下来，慕清安都在憋笑，同时还要按照「摄影师」的指令摆好姿势跟眼神，这对於慕清安来说实在是太过痛苦了，休息的时候都在r0u着肚子，试着舒缓为了憋笑而过度紧绷的腹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雁此时正端坐在慕清安旁边，因为衣服关系所以两人的姿势都十分端庄。她捧着平板就是一顿修修改改，有时候太过激动不小心用力敲击屏幕後会突然安静下来，接着声音又会越来越大，然後又安静下来，反反覆覆过了二十分钟，她才心满意足的将平板递给慕清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学过摄影？」慕清安诧异的望向江雁，只见後者摇了摇头，於是又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雁将原图跟修图後的都放在一起，慕清安也接过不少摄影工作，所以大概知道摄影师的实力。江雁毫无疑问是中上等级的，无论是构图中的角度、景深、光影都十分具有巧思，风格充满一种故事感，只不过修图技巧确实有些普通，但因为基本功紮实所以没有任何纰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真的没有学过摄影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有当过摄影师的助手，修图倒是另外学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慕清安讶然，江雁没有必要撒谎，所以这样的实力是一个只给摄影师当过助理的人能够达成的？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看见了慕清安眼底的疑问，江雁又一次补充，「我是做了林景然老师两年的助手，後来她进军国外，我留在国内专心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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