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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不远处传来稳重而低沉声音,宛如屋檐的积水坠于下方的石块,沉却不闷,音sEg净而清澈。
“我这人如何?”
他也如那滴水一般,正不急不缓,一字一句将这个问题反抛给你。
你竟从他不快的语速中感受到尾音难以察觉地微扬,顿时面上一赧,憋了半晌,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现下躺在床上,后背的痛感已消了不少。痛感褪去后,脑子便也一同清晰起来。想不到姜于野竟如此直接到位,雷厉风行,方才他说的忍一下当真是忍一下,你们一来一回数次也未耽搁他的行动,实在是稳重地过头。
“同我呛声的这会儿功夫,我便早将你送到床上躺着了,如何忍不得?”
姜于野开口,声音又如常般无甚波澜,似乎方才的笑意只是你的错觉。
他这话确是万分正确,你抿着唇,半晌才忍着羞恼,不情不愿冲他道歉:
“方才是我耍脾气了。大哥为人可靠,我自当信任才是。”
言罢,你们便陷入长久的沉默,姜于野没再回你,只静静地站在床边。你能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,是姜于野在看你。你在床上如躺针毡,也动弹不得,顶多轻微扭动几下,便g脆闭上眼假装累了,强迫自己忽视这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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