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，对不起，我对不起夫人，对不起庄总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？”庄馨月声嘶力竭冲刘妈怒喝：“是谁？谁让你给我妈下的毒？快说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妈闻言身子一颤，赶紧回答道：“他没告诉我名字，我只知道，他说话听起来声音嘶哑，而且右手少了大拇指，每次我们见面的时候，他都戴着口罩，所以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，都是那个人给你的？”丁小当突然插过话来，“三年前下药我能理解，那最近下药又是为什么呢？还是因为欠高利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妈脸色难看，一副唯唯诺诺，想说不敢说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！”庄馨月此刻已经失去了自制力，眼中的怒意似是能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！”刘妈惊慌失声，“他最近又找到我，给了我钱，所以我就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。”丁小当打断刘妈的话，看向庄馨月，“我给你的药方，你给她看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庄馨月脸色铁青，咬紧嘴唇不说话，看她这样子，丁小当也能猜到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转过身，看向刘妈，“是你先把药方，给那个人看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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